九人小品剧本搞笑幽默(九人小品剧本搞笑幽默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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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九人的校园话剧剧本

极力推荐北大一个剧本《作家之死》

九人小品剧本搞笑幽默(九人小品剧本搞笑幽默版)

作家之死人物:

作家——男,黑色西服,白色衬衫,黑皮鞋,携带一枚打火机

阎王——男,黑色中山装,黑皮鞋

大某[饰演作家演员姓]/粉丝甲——男,工人工作服

革命者甲——男,三十年代少爷服饰[可参照周冲打扮]

革命者乙——女,三十年代丫鬟服饰[可参照四凤打扮]

流氓/粉丝丙——男,流氓服饰[可参照车站里愣小子打扮]

老鸨/记者甲——女,穿着时尚

教师/记者乙——男,普通衣着,皮鞋

女学生/粉丝乙——女,普通衣着

[舞台右侧一办公桌,桌上有一沓档案和文件,桌前桌后各有一把椅子,桌后站着阎王。全场黑灯。中部偏右定点光亮,作家上,走进光圈。]

作家:我是一个……

[后台声音起:“我是一个作家”,要求各种方言,连绵不绝效果,每到“个”时就另起一句。作家用眼神不满地向后扫一下,声音停。]

作家:我是一个……

[同刚才一样,声音更喧哗,速度更快。作家侧身向后看一眼,声音停。]

作家:我是一个……

[同刚才一样,声音更喧哗,速度更快。作家向后猛走几步,愤怒瞪视,声音停。]

作家:我是……[猛地向后侧身,确定不会再有声音]我是一个作家。

[舞台右侧定点光亮,刚好笼罩办公桌及站在桌后的阎王。]

阎王:[机械地,无感情,下同]某[饰演该角色演员的姓]作家,男,无党派人士。

作家:[自豪地,洋洋得意,下同]迄今为止,我已经创作了不同文类的作品共计三十多部。

阎王:他选择这一职业,因为他以为作家可以塑造各种各样的人物。

作家:与此同时,评论家每次提及我,也都不忘补充一句:他几乎没有废字。

阎王:有几位顶尖的批评家轮流为其新作的序署名。

作家:我要求我的文字绝对纯洁干净,脏话绝不允许出现在我的作品里。

阎王:他曾抗议被命名为“儿童文学作家”,不过他并不拒绝某教委颁发的儿童文学奖。

作家:我的作品被译成几国文字,读者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和社会各个阶层。

[粉丝和记者拿着相机、笔记本、作家作品纷纷跑上,舞台左侧及中部灯光亮。以下粉丝/记者与作家的对话语速很快,粉丝和记者声音略低,作家声音略高,均低于阎王,可与阎王发言形成某种重叠效果。表演上造成作家应接不暇而又从容不迫的效果,作家始终面带微笑。]

阎王:他因为某部作品被改编为百集电视连续剧而名声大噪。

[粉丝甲:请问您可以为我签名么?作家:当然可以。]

阎王:中学时他因打群架挨过处分,大学的初恋女友后来成了他的师母。

[粉丝乙:请问可以和我合个影么?作家摆pose。粉丝丙拿相机拍照。]

阎王:他声称自己生下来就不会哭,再大的风浪也能笑对人生。

[记者甲:请问您最满意的作品是哪一部?作家:下一部。]

阎王:当他紧张或不知所措时他喜欢摆弄打火机加以掩饰。

[记者乙:请问您对作协机构有什么看法?作家:我拥护领导,不过前提是得有饭吃。]

阎王:他目前最大的愿望是收入能够更上一层楼。

[粉丝丙:我特别爱看您的作品,您再多写一些吧!作家:好!我努力再为祖国奋斗五十年!]

阎王:现在——他该来了。

[除舞台中部偏右定点光处外,其余灯灭。此前作家已回到此处,突发心脏病状,手捂心口痛苦倒下,粉丝和记者叫嚷着“来人哪”“不好啦”下。作家抽搐几下,死去。定点光灭。]

[几秒钟后,中部偏右定点光亮,稍停,舞台右侧定点光亮。阎王坐在椅子上看着作家。]

作家:[迷迷糊糊地]这是哪儿?

阎王:恩[作家站起来]……我不大清楚应该如何告诉您。[作家注意力转向阎王]很多次我告诉完之后他们马上就又晕过去了,我不得不再等上个把钟头才能开始我的工作。您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

作家:有话尽管直说吧,对我而言求知欲胜过一切。

阎王:痛快。那我现在就满足您的好奇心——这里就是著名的地府。

作家:[惊愕]地府?!

阎王:换句话说,我就是……阎王。

[作家腿软瘫倒,即将昏厥状。阎王赶忙起身。]

阎王:哎!……[走到作家身边,拍拍作家的脸]您说过没事的![作家惊魂未定状,向阎王摆摆手,强自支撑,阎王重新坐好。]我就搞不懂了,我是阎王,我又不是鬼。现在见鬼的是我,我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您要是觉得虚弱,[指桌前的椅子]这儿有把椅子。[作家把椅子搬到定点光处,坐下,定神。]您……好点儿没?

作家:[强做镇定]好……好多了。

阎王: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打开卷宗]时间有限。您是——某作家?

作家:您直接叫我作家就可以,一提作家大家就知道是我。

阎王:哼,你们这行的人到这儿来全这么说。恩……首先我觉得有必要跟您打声招呼:您死于突发心脏病。

作家:心脏病?不可能,我从来没这毛病……

阎王:[打断]这事儿您说了可不算,得我决定。再说您就这么信任体检的大夫?

作家:那怎么那些大夫还没来我就来了?怎么排也不该轮到我啊——我只缺觉,不缺德。

阎王:[同情而无奈地耸耸肩]很遗憾,这事儿也不归您管,做决定的是我。

作家:那您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抓个良民下地狱吧?公平、公正、公开,您没听说过?

阎王:误会,作家,误会。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是地府,不是地狱。地狱早就搬到人间了。是我把您从水深火热里拯救了出来,您不该这么埋怨我。

作家:我宁愿水深火热。

阎王:[笑]呵呵,作家先生——这也不是您说了算的。

作家:难道您就不认为您这样做也是个误会么?

阎王:好吧,算是个误会。那又怎么样呢?

作家:您不觉得您应该把这个误会也澄清一下么?

阎王:[明白状]哦……不过天堂太乏味了,您要是不喜欢这里,也不会喜欢那儿的。

作家:[走到桌前]天堂高不可攀,我觉得我这样的还是更适合下“地狱”……

阎王:[突然哈哈大笑]哎哟我的大作家!——这事儿可不归我管。[作家一怔,然后沮丧地回到座位上。]现在你一定认为我的工作随心所欲而又无能为力。事实上恰恰相反。我想我下面的话你肯定会感兴趣:虽说炸小鬼、干苦役这样的差事都分流到上头了,不过六道轮回、投胎转世,总得有人管吧?[作家来了精神。]你塑造人物?我塑造来生。[翻卷宗]你下辈子当个什么好呢?墨鱼,兔子,还是惯偷?

作家:[脸色很差]阎王先生,啊不,阎王大人,您肯定是在开玩笑……

阎王:非也非也,我这可全是言之有据。你讲的那个什么公平、公正……那都是些幌子,我只相信明镜高悬。

作家:那……那我下辈子当个大官也完全是符合逻辑的……

阎王:恩,你得到了它。不过你想没想过,假如作家们转世都当官去了,还能剩几个人让你们管呢?

作家:可是阎王大人,您忽略了一点:作家是不应该加“们”的。[作家与阎王眼神交流。]

阎王:你的意思……你是独一无二的喽?

作家:刚才就告诉过您了。假如您不是这么早就让我心脏病突发的话,我留下的精神财富将更为可观。当然,凭我现有的作品就足以当之无愧。

阎王:哦?那不妨提几部你最为得意的说说。

作家:那就先说说我那部革命历史小说吧。[舞台左侧及中部灯光亮]男主人公是个反动家庭的少爷,女主人公是个丫鬟[革命者甲、革命者乙上,站在舞台中部偏左的位置,某姿势定格]……

阎王:然后两人产生了爱慕之情……

作家:[打断]别以为我的脑子里只有滥套。[站起来走到女主人公身边]先看看女主人公的典型性格吧:你见过这样的丫鬟么?她敢趁老爷起身没留神,偷偷把老爷坐着的椅子抽走,摔老爷一个屁股蹲!

阎王:这我倒是头回听说。那年头可能有这样的丫鬟么?你们的理论仿佛是说典型性格还要搭配着典型环境……

作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回到自己座位上]这只不过是颠覆的开始……

[革命者乙突然掏出手枪指着革命者甲。作家和阎王在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其间作家偶尔介绍状。]

革命者甲:[话剧腔,异常做作,下同]什么?原来你就是……

革命者乙:[话剧腔,异常做作,下同]没错,我就是……

革命者甲:不,你不是!

革命者乙:我是!

革命者甲:你不是!你明明就是……

革命者乙:我不是!

革命者甲:为什么!

革命者乙:对不起!我也不是得已的!

革命者甲: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是……[革命者乙开枪]啊!我死了![革命者乙又补了几枪,革命者甲抽搐,死去,死前扔下一件信物。]

革命者乙:[蹲下身子,拿起革命者甲信物,突然扔掉枪,呼天抢地状]天啊……天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扑到革命者甲身上,哭音,大喊]同!——志!——你醒醒啊同志!!——领导!!……[定格在舞台左侧。]

作家:[洋洋自得]这部作品嘲弄了意识形态构造的革命历史神话,又借助“卧底”嘲弄了商业滥套自身;总之,它将政治与商业双双踩在脚下,因此它是纯艺术的!

阎王:[点头]有趣的逻辑。

作家:而它又超越了之前的艺术,超越的手段就是后现代的颠覆与戏仿,比如从名字和装束可以想到《雷雨》,从那句“啊我死了”想到莎士比亚;同时它又涉及到能指与所指、身份认同等一系列形而上的哲学命题……哦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艺术修养……

阎王:[故作尴尬]啊,啊,还好。

作家:我最为得意之处,是从现实生活中第一人称的角度叙述这段革命历史,这在当今作家中是绝无仅有的[大某上,站在定格演员舞台右侧,某姿势定格。作家起身走到大某身边],就是他[作家拍拍大某肩膀]。不单这部,他还是我所有作品的叙事人,他的存在……

阎王:为你构造出了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完整的文学世界?

作家:[回到座位上]一点不错。你真内行。这样的叙事人,在反映当下现实生活的作品里,发挥的空间更大。[流氓和老鸨上,站在大某舞台右侧,某姿势定格]流氓,老鸨,[指大某]还有一事无成的普通小市民。这并非噱头,这是底层生活经过我心灵折射后的真实映照……

老鸨:哟,大爷,好久不见。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玩儿啦?

流氓:这不是这两天手头紧吗,你瞧,刚干一票不马上就过来捧场了,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老鸨:真够意思!我们这儿新来了一位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格有性格,大爷您看?

流氓:你看中的肯定错不了,我还能不信你吗?

大某:有人管事没有啊?!这都在这儿等了半天了,怎么连个招呼的都没有?

老鸨:[忙不迭地迎过去]哟,大爷啊,对不住啊,照顾不周。您是头一回来吧?不知您是……

大某:少废话,把你们最漂亮那个给我找来!

老鸨:[上下打量]大爷啊,我们这儿漂亮姑娘有的是,就是不知道您出得起多少[比划]……

大某:[满不在乎]这个你尽管放心……我根本就没钱![老鸨怔住。]

流氓:[此前等得不耐烦,忽听此言,过来一把拉住大某衣领]老子跟这儿都规规矩矩的,你居然敢……你是流氓我是流氓啊?![突然愣住,手渐松]

大某:[一把反拉住流氓衣领]好啊,就是你小子抢了我刚发的工资,真是冤家路窄啊![要打状,三人定格在作家舞台左侧]

阎王:[神态诚恳]对不起打断一下:其实我觉得这个场景更像古时候的妓院。你瞧老鸨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

作家:[犹豫状,底气不足]恩……妓院这个东西嘛,古今无不同。

阎王:不过据我的观察,情况似乎不是这样的;请原谅我在这里卖弄一下资历,再怎么说我也混了好几千年了。

作家:[掏出打火机开始摆弄]这个嘛,这个……因为、因为这个老鸨,她有一个古老的灵魂!

阎王:[故意弄出将信将疑的神情]古老的灵魂?

作家:[不停摆弄打火机]要知道,艺术永远高于生活,艺术真实永远大于生活真实,尤其是触手可及的现实生活:除了艺术,谁敢保证说自己有绝对的发言权?

阎王:那您这样的人写流氓这样的角色,是否也是个很大的挑战呢?

作家:[把打火机放进兜里]嘿嘿,这倒不是。[凑近阎王,神秘地]我有生活啊!——我中学时打过群架!

阎王:[装作原先不知道]哦……原来如此![作家表情得意]听说您还写过爱情小说?[教师和女学生上,某一姿势定格在前两部作品人物中间。]

作家: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是:爱情几乎被那些所谓的前辈大师们写绝了,我们这些“晚生代”不得不处于影响的焦虑之中自寻出路。可对我来说,这算不上什么难事,就拿——师生恋来说吧……

女学生:老师!……其实,我爱慕您,很久了……

教师:[痛苦地]不,这不可以,不可以!

女学生:老师!……这并没有错,没有错啊!我爱你!

教师:[依然痛苦地]不,我不能这样做,孩子,你还小啊,我不能这样!

女学生:可是老师……我已经无法自拔了,您已经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我的整个心灵!

教师:我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才好……我……

女学生:老师,我知道您有家庭,您的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可是……我愿意等!哪怕毫无结果我也愿意,老师,我是心甘情愿的!

教师: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女学生:就是一丝希望,我也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生命!

教师:一丝希望也没有![女学生还要再说,教师制止,突然下了很大决心地]我……我喜欢男人![女学生呆在原地,大某从定格造型中恢复,走到教师身边,两人卿卿我我。]

大某:冲……

教师:凤……

女学生:[双手掩面]天啊!为什么会这样!

作家:[站起来,指着大某,兴奋地]看到了吧!这就是叙事人的无穷妙用!这就叫神来之笔!就这么一下,滥套的师生恋故事,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上,都焕发了青春!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点铁成金![说话期间,所有定格人物全部恢复正常。]

大某:[慢慢走到台前]可是,我不愿意啊。

[阎王悠然自得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导演的大戏徐徐开幕,坐山观虎斗。]

作家:[仿佛被泼一盆冷水,环顾四周]谁在说话?

大某:我。

作家:你是谁?

大某:我是大某啊。

作家:[愣]大某……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某:笑话——我不在这儿,怎么演戏给你看啊。

其他众人物:我们不在这儿,怎么演戏给你看啊。

作家:[惊愕]你们……

其他众人物:某作家,您不认识我们了?我们总算见面了。

作家:[转向阎王,指着众人物]这是……?

阎王:孤魂野鬼。

其他众人物:瞧你干的好事![以下训斥节奏逐渐加快,衔接紧密]

革命者乙: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哪点儿像个糊涂蛋、冒失鬼?谁会心血来潮地枪毙自己的恋人!

革命者甲:我要是不在那儿废话,老老实实向她出示信物,我能死她手里吗?

作家:我……

老鸨:你见过现在哪个老鸨像我这么说话?“哟,大爷啊……”这么铿锵洪亮,这么慷慨激昂?你有生活吗?

作家:我怎么没生活……

流氓:有生活……你见过哪个流氓害怕自己打劫过的对象?

[作家坐下。掏出打火机开始摆弄]

大某:你折磨我一回不算,每本书都折磨我一回,我是该你了是欠你了?

教师:你说,你为什么拆散我和她[拉过女学生]?你是不是报复,是不是报复?

作家:报复……

女学生:你报复你的初恋女友,报复你的大学老师!可是,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我俩承担?

革命者乙:再说,没接到上级命令,我怎么可能动手?我的上级是谁,就是他![拉过革命者甲]他会下命令让我杀了他吗?啊?

革命者甲:一枪不够,还打五枪,要我当蜂窝煤啊!五枪不够,还得说话,你见过哪个要死的人还有那么足的底气?

老鸨:你说,你是成心要把我送号子里去吗?

流氓:应该是见一回,打一回,打不死不算完!

大某:现在好,我要性格没性格,要身份没身份,连模样都模糊不清了。[扯自己衣服]要不是这身衣服,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

教师:我俩情投意合,为了她,我可以抛弃我的家庭,我可以离婚,我可以带着她远走他乡……

女学生:我们俩原本心心相印,发誓要白头偕老,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可你偏偏从我身边把他硬生生地抢走,还要让他整天缠着一个男的!

老鸨:你根本就是在胡闹!

革命者甲:你诬蔑我们的政权,你就是个反革命!

大某:我本来喜欢女人,我就喜欢女人,可你偏偏要我亲一个男的!……还这么丑!

流氓:你要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教师:你说,你为什么拆散我们俩?

革命者乙:你说啊,你说啊!女学生:你没有人性!你不是人!

?

作家:[突然发作,神经质地大吼]够了![所有人物愣住,唯有阎王怡然自得]你们这是跟谁说话?跟我说话么?我写了你们,我塑造了你们,你们就这么跟我说话,啊?[起身,走到众人物身前,摆弄着打火机,一个个打量。对革命者乙]你埋怨我借你之手杀了他,你怎么不感激我让你认识了他![对革命者甲]我让她打了你五枪,可我之前让她和你上了十次床![对老鸨]你见过什么?你知道什么?!把你写得和别人一模一样,你有什么价值?[对流氓]你见过这么有胆有识、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鸨吗,啊?![越说越激动,对教师]你喜欢四十多年女的了,我让你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不好吗?[对大某]多写你是看得起你![对女学生]他那么丑,你还喜欢他?[对革命者乙]你把他崩了,你不就成领导了吗?![对教师]我把你写死了吗,我把她写死了吗?[革命者乙偷偷把作家的椅子抽走,阎王看着被抽走的椅子,会心一笑][对老鸨]你说我没生活,你凭什么说我没生活?[对流氓]我在街上溜达那会儿,“天上人间”还营业呢![对革命者甲]底气不足?你知道什么叫天鹅绝唱吗?[对女学生]他喜欢男的就一辈子喜欢男的了吗?[对大某]所有人里边就为你耗的心血最多,可连你也埋怨我!!

[众人物默不作声,作家发泄完毕,逐渐平静,瞪着众人物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椅子被抽走,作家摔了个屁股蹲。]

作家:[异常愤怒地]谁干的![革命者乙哈哈大笑。作家愤怒地将打火机摔到地上,指着革命者乙]你给我过来!

革命者乙:我就不过去。

革命者甲:你让我爸摔了那么多回,也该轮到你一回了!

大某:[幸灾乐祸地]哦,哦,自食其果喽![教师和女学生含情脉脉地对视。]

作家:[冲上前去分开两人]你们干吗呢?!

老鸨:[把作家推开]你干吗呢?!

作家:他们不能那样!

流氓:你他妈少废话!

作家:[愣住,随即爆发]……你敢说脏话?!

流氓:我凭什么不能说脏话?哪个流氓不说脏话?!我在你的书里都快憋死啦!

作家:我书里的人物就不能说脏话!

流氓:我不管,我偏说!

作家:你是我写的!

流氓:我是我的!

其他众人:我是我的!

作家:……你是你的?——你是你的?![压抑着的舒缓,对革命者甲]我把你写死的时候难过得大喊大叫,嗓子都肿了。[对女学生]写你表白那段话时我抽得满屋子都是烟,把肺都抽坏了。[对大某]为了设计你的性格,我两天两夜没合眼。[对流氓]为了让你嘴里干净点儿,我夹着烟卷趴桌子上睡着了,差点儿引起火灾![对众人]现在你们说……你是你的?……你是你的?![爆发]我写了你们!我塑造了你们!你们说你是你的!狗屁!你们是我塑造的!你们是我的!

流氓:放屁![冲上去打作家一拳,作家倒地。]

作家:你敢打我!……我写了你现在你来打我!你站着别动,有种你站着别动!我写了你,我知道你右肩有老伤!我也打过群架,我他妈抡死你![脱下一只鞋拿在手里冲向流氓,众人胡乱奔跑,客观上起到在作家和流氓之间设置障碍的作用]。

大某:[从乱哄哄的圈子里跳出来]我是演员,我演了你书里的一个人物![所有人停。]

其他众人物:我是演员,我演了你书里的一个人物!

作家:[仿佛受到当头棒喝]演员?人物?胡闹,胡闹![开始试图打身边的每一个人物,众人继续胡乱奔跑。在追打过程中,众人物不断重复“我是演员,我演了你书里的一个人物”这句话]我写了你们!我塑造了你们!你们是演员?狗屁!你们什么也不是!你们就是我塑造的!你们是我的!

阎王:[抱着胳膊,语态威严]作家先生……

作家:[仍旧追逐]我自己的事儿你他妈管不着!

阎王:[同上]作家先生!……

作家:你他妈少掺和!

阎王:[同上]作家先生,你失态了……

作家:你妈才失态了!

阎王:[同上]作家先生,你失态了!

作家:[拿鞋的那只手指向阎王]你他妈给我闭嘴!——

[所有人停在自己位置上,冷场几秒钟。作家突然看到自己手上的鞋,下意识地把拿鞋的手藏在身后,低下头,看见没穿鞋的那只脚空空无着落。作家试图把那只脚也藏在另一只脚后面,可他马上意识到这无济于事。他藏着的那只手慢慢垂下,把鞋放在地上,脚伸进去。然后作家慢慢坐到地上,开始哭,越哭越伤心,声音越来越大。整个过程中,其他人表情冷漠。]

阎王:[作家大哭一阵后,居高临下姿态,语调平静冷漠舒缓]作家,你下辈子当个什么好呢?

作家:[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清醒。我不再奢求转世当个大官。我现在只希望来世还能再当个作家[众人反应惊讶而轻蔑],假如我这辈子一直在造孽,我希望下辈子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加以弥补和偿还。

阎王:怎么,你还要当作家?

众人物:[群情激愤地]那怎么行!坚决不可以!胡闹!难道还让他为所欲为下去吗?

作家:[乞求地]不当作家,当个翻译家也好!我保证字字直译,绝不掺入一丝一毫的个人见解……

阎王:[摆手]好啦,不要再说啦。从你向我介绍作品时,我就已经做好了决定:我要你来世——做个作家笔下的人物。

作家:[大惊失色]啊?!

众人物:[欢欣鼓舞]好!太棒啦!该!就该让他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受受半死不活的罪!

阎王: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对众人物]就由你们,把他押解下去。

众人物:好!

[众人物扭送着作家下,阎王轻松地将卷宗放到一边,正准备看下一份,突然后来传来声音:“不好啦,作家逃跑啦!”阎王从桌子后面冲到舞台中央,凝视后台几秒,慢慢地转过身,表情懊恼失落,慢慢走回桌后,此时除舞台右侧定点光外,其余灯灭。阎王突然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定点光灭。]

[如开场。阎王站在桌后。全场黑灯。中部偏右定点光亮,作家改变装束上,走进光圈。]

作家:我是一个……

[后台声音起:“我是一个作家”,要求各种方言,连绵不绝效果,每到“个”时就另起一句。作家用眼神轻蔑地向后扫一下,声音停。]

作家:我是一个演员。

[舞台右侧定点光亮,刚好笼罩办公桌及站在桌后的阎王。]

阎王:[机械地,无感情,下同]某[饰演该角色演员的姓]演员,男,无党派人士。

作家:[自豪地,洋洋得意]迄今为止,我已经扮演了大大小小的人物共计三十多个。

阎王:他选择这一职业,因为他以为演员可以塑造各种各样的角色。

[全场黑灯。]

跪求九人演的小品剧本,联欢会用的,要现代的!

这是我们班元旦班会我们组的节目。这是我自己综合改编了四五个小品、双簧的剧本《四幕剧:赵人要的一家》因为要照顾到尽量让每个人都出演,所以是组合式的(但是有自然的连接和合理的关系,所以也不是硬凑的),人数差不多也是9个人;因为我们是重庆的,为了搞笑,所以里面我特意插改了一些方言,你可以根据情况改成你们那的方言(主要在第一、第四幕),其实有自己思考和辛苦的剧本用起来也更舒服一些~

文字+文档,望采纳。

四幕剧:赵人要的一家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本次列车是由长寿第三人民医院——宴家精神病院发出的,111次列车,本次列车的终点站是。。开到那算那吧!各位旅客,各位旅客,前面就要过山洞了,请大家注意安全,首先先把车窗打开,把头伸出窗外,伸的越长越好,这样可以死的干脆利落,为减轻我国的人口压力做点贡献吧!多谢您的配合。

第一幕:人要·金蟾的往事

音乐:<<同桌的你>>.

[蛤蟆出场,鞠躬作揖]

蛤蟆: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哈!我先自我介绍一哈.我叫赵人要,小名叫金蟾。金蟾就是我们四川人喊的癞疙宝!......唉,癞疙宝虽说不好听,但还是个宝卅!

蛤蟆:各位!我呢......!一直有个天大的秘密,哦!大家呢,要不要听一哈嘛!

观众:(鼓掌)......要......听......!

蛤蟆:好嘛!那我就来说一哈嘛!我......我一直暗恋......恋一个姑娘好多年了......她......是我初中的同学白天鹅。

蛤蟆:嘿(憨笑态)......!她长得好巴适哦!两个小眼睛......(思考态)就像......(张望态)黑豌豆,黢黑黢黑的!多情的小嘴扁扁黄黄的!天天“嘎!嘎!嘎!”的好拽哟(梦幻向往态)!唉......想当年......我一天到黑撵得匍爬跟斗的,好忠诚,好巴心哦!她对我嘛......唉!......(叹气态)她呀,高得好比在天上打旋旋;我呢......?真的是在地下吐泡泡(痛苦态)。唉......不说了!不说了!

[面对观众,振奋精神]

蛤蟆:话要说回来,那是甜蜜的回忆哈!那么多年啰,不晓得她咋样咯?今天我脑壳都抠烂啰,超水平写了半天,终于完成了,写给我可爱的,心爱的,亲爱的,亲亲爱的,我心中的偶像的,我心中的天使的情书(陶醉幸福态)。

[掏信与众看]

蛤蟆: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朋友!我来念一哈,好不好!大家给我拿哈主意,看要不要得!我看你们一个,二个,那么多眼镜,肯定都是些喝墨水的嘛。你们这些文化人,搞整这些东西都行得很!

[展信,清嗓]

蛤蟆:嗯......嗯!亲爱的鹅妹......还记不记得到认识我的那一天?那年春天,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在湖岸捕蛐蛐.可爱的逸与我在湖边草丛相遇.逸头戴大红陀陀帽,勾魂的汪汪眼(夸张眨眼),颈子好长好长(夸张伸缩脖子),健美的身身(健美形体),那么细的腿腿(伸伸腿):雪白的披风,宣红的小靴,站在那春风舞动的小草里头。逸晓得有好迷人不?

[整理仪容]

蛤蟆:亲爱的......!亲爱的鹅妹,也许逸不晓得我是哪个啰?我......就是那个金蟾,就是您喊的癞疙宝啥!我现在要再次大胆地告诉您:我爱逸!自从湖边一见,我就受尽相思煎熬.今天,我要向逸吐露爱慕之情!不管逸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我都要说:我爱逸!我爱逸!我最最最爱逸!

蛤蟆:想当年......我迷醉在逸的纤纤小脚下,但是......(痛苦态)!都遭逸无情地拒绝了!亲亲爱爱的鹅妹,我当时没有恨过逸,我发四真的是没有恨过一点点儿!唉.....(叹气)!我是胸无大志,不学无术的小小癞疙宝嘛;哪有追求小天鹅的资本呢!不过,从那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一心要混出癞疙宝的“宝样”来!我金蟾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就是我癞疙宝向逸求婚的那一天!

[再次平息情绪]

我老汉说过:爱情的力量,是最最伟大的.....!为了您我啥子苦都吃得!我给蝌蚪当过保镖,给蚂蚁当过会计,给虾子当过棒棒;最惨的时候还给耗子当过伴郎,可以说啥子下贱的活路都干啰.

[深呼吸态]蛤蟆:现在好了!......我......金蟾,历经风雨终于混出个人样了!我攒够了钱,终于读上了逸夫科技大学!现在没得人敢喊癞疙宝了!我也有粉丝了!走到哪里都把我当"宝"了!我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迷情态]蛤蟆:鹅妹!我相信世上没有不般配的婚姻,只有不幸的爱情.逸看:这年头耗儿可以和虾儿耍朋友,蚂蚁可以和大象领结婚证.世俗观念害死人啊!说什么癞疙宝想吃天鹅肉!逸看:我的表哥蝌蚪,也就是青蛙王子,不也追求到了天鹅公主.他们现在都有小宝宝了,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唉......蝌蚪是我的表兄,我们流一样的血,命咋啷个那么不同呢?

[整理情绪]蛤蟆:亲亲爱爱的鹅妹,嫁给我好吗?以我金蟾,现在的智力、学历、魅力,完全可以使逸过上好巴适,好安逸,好风光的日子!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隐居田园,过世外桃园的幸福生活。啊......(幻想态)!那是多么安逸!多么巴适!多么富有诗意的生活啊!

[整理情绪]蛤蟆:亲亲爱爱的鹅妹,答应嫁给我吧!如果您愿意,我给你买房买车买游艇,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我还要吐一个泡泡!吐一个好大......!好大的!放金光的泡泡!上头还要用金子镶一句话:天鹅天鹅!我爱逸!

[平息情绪]亲亲爱爱的心肝,请嫁给我吧!我......(思考态)!金蟾一定终身陪伴逸!用癞疙宝的傻儿相,终身衬托您的高贵美丽!

[整理情绪]...............翘首盼回音,爱您的金蟾。

[正经态]蛤蟆:签名:人要·金蟾

[高兴态]蛤蟆:我现在马上就去邮政局,把信寄给我亲爱的鹅妹!

[起身退后,隐于椅子]

第二幕:十年之后-白天鹅

(朗诵诗)

大梦谁先觉,今天我自知。周末懒觉足,小鸟叫吱吱。

白天鹅:

好舒服,好惬意,好自由呵!

都说睡醒后的女人最美丽,可是我却美不起来。

为什么?女人的美必须有经济基础,

可是我嫁了个穷老公。没钱花,没钱花,还是没钱花!

唉!(快板节奏)

姑娘今年我二十八,青春快要过去啦!

忆过去,想当年,这张脸,像鲜花,

这身材,美如画,走在大街上,大家都看我,

回头,回头,再回头。回头率,百分之有三百八!

追我的人,一打打!

姑娘那年我整十八,芳名就叫白天鹅;

碰上了一个小冤家,名字就叫赵人要。

甜言蜜语将我哄,我稀里糊涂就嫁给了他!

都说男人爱漂亮,女人爱潇洒,

可是我和他,

除了漂亮和潇洒,其余全都没有啦!

他是一个推销员,一月才挣一千八。

我是一个打字员,一月才挣七百八。

房租水气和电话,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月到头紧巴巴。哪有余钱随便花?

他又非要去炒股,一跌一跌亏惨啦!

(出卖你的爱,我背了股票债,就算付出再多时间也再买不回来。股票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

俗话说:

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可我今年才二十八,就已经成了树疙瘩。

瞧一瞧,看一看,姑娘我现在多邋遢:

额上起皱纹,眼角往下耷,

皮肤无弹性,肌肉软塌塌,

脸色暗无光,头发分了叉,

回头率,剩下百分之八,

没有傍个富大款,没有生在贵人家;

不怨天,不怨地。只怨我自己本事差!伤心的往事不提它!

今天周末好时光,就去公公婆婆家,

公公赵老汉,吃得可好啦。

蹭上两天饭,至少省下十块八,

我收拾收拾去--婆--家!

第三幕:婆家-赵老汉

(甲出场)

甲:各位观众大家新年好!我叫赵老汉,我…(不小心打翻回形针,弓身去拾)(背对大门)

乙:(欲敲门,发现没锁)老赵啊……赫!你在家跳电臀舞都不锁门的呀!学潘基文?

甲:没见我这捡回形针呢吗?老丰啊,今儿我们是玩象棋、围棋还是飞行棋,跳棋、军棋还是五子棋啊?任你选!

乙:得得得!我呀,没一样玩得过你!

甲:那你来我家玩啥?你又有新玩意?

乙:嘿嘿,要不说咱俩是老相好——呸——好兄弟呢。今儿啊,咱俩玩一段“双簧”如何?

甲:“双簧”是啥?一个鸡蛋两个黄儿?

乙:非也非也!这双簧啊,得一个人在前,一个人在后;后面的人说,前面的人学:叫“说学一人”。

甲:嗯~听起来还不错,那咱俩这就来一段?

乙:好嘞~这样,您老年纪大,您坐着,我蹲着行不?

甲:还是兄弟好啊,那我坐了!

乙:行,那您在前边儿听坐卖相,我在后边说学逗唱。

甲:卖相?咋那么别扭?开始了啊!(拍醒堂木)

乙:哥哥我芳年一十八,长的就像娃哈哈,脑壳有那么一点咔。

甲:去!你才脑壳咔!

乙:好好好好,我换一个。

乙:老汉我姓赵,家住碧桂园。出门能坐环城车,拐弯就到新长中。多亏党的政策好,人人都有好心情。就说我屋吧,儿子争气上大学。要问我的儿,名叫赵人要;要问什么大,对面逸夫科技大。还有我那老伴呀。莫看老婆年纪大,出门还得啃一口,弄得我老赵脸飞红。啊啃,啊啃,啊啃,啃、啃、啃。。。。。。

甲:(站起,把乙揪出来)你啷个待弄,成心出我洋相不是?

乙:不敢,不敢。

甲:你都不晓得让我吃点好东西?

乙:好嘛好嘛,你坐到。

甲:(回头对乙)好东西哈。(拍醒堂木)

乙:老赵我今年六十三,体重超过了二百三。都说我体形好得很,中间粗来两头尖。心情好了吃得多,胃口大得撑破天。就说中午这菜,天上飞、地下跑,又是煎、又是炒。汤是汤来酒是酒,还有清蒸和烧烤。嗨,好幸福啊,开吃。我吃一口肉,我喝一口汤,我吃一口肉,我喝一口汤。我吃肉,我喝汤,我吃肉,我喝汤。我吃,我喝,我吃,我喝。吃、吃、吃、吃、吃,喝、喝、喝、喝、喝,。。。。。。。。

甲:(站起)你想撑死我迈?

乙:你不是想吃好东西的嘛?

甲:看到我楞个胖,油腻还楞个多,弄点清爽东西给我吃。

乙:要得要得,你坐下嘛。

甲:(回头对乙)瓜果一类的哈!(拍醒堂木)

乙:老赵老赵没出息,出门碰见块西瓜皮。丢了吧,老可惜;吃了吧,老多泥。哎呀,管它哩,啃吧!啊啃,啊啃,啊啃,啃、啃、啃。。。。。。

甲:(站起准备走)不玩了,净出我洋相!

(乙也站起)(此时白天鹅进门了)

甲:天鹅,你咋一个人回来,人要呢?

丙:怎么他没在您这?他昨晚也一宿没回来,我还以为他先来了呢。

(此时一医生进门了)

丁:哪一位是赵老汉?

甲:我是,咋了?

丁:这是你儿子赵人要的死亡通知书。他昨日因过量食用咸鸭蛋,苏丹红摄入过多,导致食物中毒,经医生全力抢救无效,已确认死亡。

甲:我滴儿啊!!(欲倒)

丁:(上扶)先生,还有抢救费2000元没交呢!交了再晕啊!

第四幕:赵人要

乙:生命城可贵,爱情价更高。为赚人民币,情愿变人妖。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姓赵,人送外号赵人妖,在场的朋友们以后见到我直接叫我小名就行了,问我的小名叫什么,告诉大家记住,我的小名叫人妖。我是人妖,我是人妖。

甲:停停停!!你给我出来,我怎么在你嘴里出来就成人妖了,我是叫人妖吗?

乙:对不起。重来,重来!

乙:我姓赵,名叫赵人要,媒体说我长相很特别,脸型长的像拖鞋。就因为这个,好多歌手都因为这个原因为我唱了一首大家特别喜欢的流行歌曲,从而迅速走红,啊!什么歌这么有影响力,就是王蓉唱的那首歌《我不是人要》。

甲:停!人家王蓉唱的是这首歌吗?人家唱的是《我不是黄蓉》,这什么文化水准就在这表演呀!重来啊!

乙:好吧好吧。我的工作搞推销,推销产品有绝招,花言巧语直唠叨,最后不行就撒娇。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身体啵棒,吃嘛嘛儿香,一辈子从来没有进过医院,昨天我出去跑推销,瞄上一个,说了老半天就是不买,我跟他耗了三百多里地,终于推销出去一瓶我母校——逸夫科技大学的最新科研成果——超级苏丹红。为了庆祝推销成功,于是一口起连吃了50个咸鸭蛋,刚吃到一半,就得了阑尾炎。呀哟!医生呀!割阑尾呀!!好多钱呀?

乙:2000!

甲:2000!呀!医生呀!2000你那个刀子就不要往阑尾上割了!你直接往这里来就的了!我把这整条命送给你算了!

乙:那你说好多钱吧?

甲:最多80!

乙:80呀!好!80就80!

甲:哎呀!便宜呀!!2000被我还价到80!要不说买什么都要还个价呢!80款钱割阑尾!我昨天剁那个鱼头都不止80呀!明天我要把全家人喊来集体一起割阑尾!给你80大夫!快点!快点呀!乘热呀!

乙:乘什么热呀又不是打铁!我这是在动手术!准备好呀!啊!对了,问一下你要打麻药吗?

甲:哎呀!你这是要杀猪是怎么的呀?如今杀猪都要打麻药呢!你怎么不把我这个人给杀了!

乙:你只有80块钱!哪里有麻药打了?

甲:打麻药了!怎么不打麻药了!不打麻药我叫声都会把我叫死去了咧!

乙:打麻药!那就800块钱一针!

甲:800呀!医生你这是打麻药呢?还是打XO呢?

乙:进口麻药!局部麻醉!喊麻就麻。

甲:大夫,那一个牌子的麻药这么够力呀?

乙:含笑九泉牌麻药,打完以后,就和死的感觉一样,没感觉了。好!打一针!还痛吗?

甲:哎呀!这到底钱是钱,货是货呀!喊麻就麻了!

乙:下面准备开膛了啊!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这个手术刀还要消毒吗!

甲:医生呀!刀子都没有消毒的呀!

乙:消毒费要500块钱的呀!

甲:那就不用了!我带了打火机来了!你把那个刀子在那火上烧两下是一样的呀!

乙:你这个病人满灵幻的呀!!

甲:那没有办法!碰上你这样的医生不灵幻不行呀!

乙:下面开膛!哎呀!哎呀!出血了!哎呀你这个血满多的呀!飙好高!你要止一下血吗?

甲:当然要止血了!怎么不止血呢医生?

乙:你是用止血纱布呢还是用抹布呢?

甲:医生呀!你还有拿抹布止血的呀!

乙:那止血纱布要500块钱的呀!

甲:哎哟!随你好多钱哟!先把血止住哟!要了我这条老命了!

乙:对!你有这个态度我就好办了!先给你把血止住!把伤口打开!把阑尾找出来,一刀割掉!祝贺你!手术圆满成功!最后问一句!你还要缝起来吗?

(无声。。。。)

乙:喂?喂?挂了?喂,小丙,拿张死亡通知书来,写:

病患赵人要,因过量食用咸鸭蛋,苏丹红摄入过多,导致食物中毒,经全力抢救无效,已确认死亡。

九人校园小品剧本

【警匪故事】1剧中人物:匪徒:老大、老二(娘娘腔)、老三、老四(结巴)反恐精英:正一(队长)、正二、正3、正4【驼背】老头...一个过路人..傍白..垃圾老..五角大楼邻居们!第一幕傍白;〔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四名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正嘀里咕噜地策划着一个邪恶的阴谋.事情就甘发生了)傍白完后[响起赌神出场的音乐]【匪徒们出场了,老大突然踩到香蕉皮,哎呀!小匪徒们及时接住了!把老大一弹起身,然后检起香蕉皮!】老大(愤怒地说):哈!不是吧!连条香蕉皮都欺负我!【之后就把香蕉皮往后一丢】没的混了,没的混了.这年头当个强盗也那么难,还要被那个达...达什么,哦,达叔瞧不起.说什么最烦我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TMD!!!老二(嗲声嗲气地):就是嘛,你们看看人家整天吃不好,睡不着,脸上的豆豆都长了一茬又一茬.人家靠这张面混的嘛![指向观众]你们说是不是!!三名匪徒拼命呕吐!!!老4(结巴):在这么下去真…不是个事,都快憋出个鸟来了!!咋们是不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呢!老大:当然啦,我早就想好了,我准备明天采取行动.炸他个五角大楼什么的,让他们知道咱们也是吃干饭的!老4(结巴):那…不就成饭…桶了么?老大:哦,对哟.吃干饭的就是饭桶,那我们不是吃干饭的.老三对老大(周星驰语调):老大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才高八斗貌似天仙,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美貌与智慧并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连吃干饭就是饭桶,不吃干饭倒不是饭桶(用绕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语速)这么深奥的哲理都懂.哎,我们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动作;老大在甩头发然后摆超人架势给飞吻观众!老三在跪着崇拜的说,老二和老四抱住老大的脚!】老大[白话];多谢!多谢TVB!多谢我的爹地妈咪!多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普通话]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明天去炸5角大楼!哈哈哈哈。。。。!【走了几步之后又踩到刚才的香蕉皮了】哎呀!!!【已经跌晕了】三名匪徒把老大抬着走;老大又踩到香蕉皮了!老大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