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大奇案 都是枪毙谁已知三个了
枪毙李宝旿
有名的民国年间的箱尸案
1947年11月的一天,在天津咪哆士道,也就是今天的泰安道出了一档子事情,这个事可说是轰动了整个天津市。
在这个咪哆士道上有一座景明大楼,楼里6号房间住着联合汽车修理厂的经理,拉脱维亚人芮纳和他的妻子。芮纳先生呢平常在修理厂里忙,有时候两三天不回家,家里常常就芮纳夫人一个人,很冷清,芮纳先生就买了只小猫来陪芮纳夫人,这只小猫可真是漂亮,通体雪白,在额头上有一小块黑,黑的端正,跟拿手点上去的似的,这要是一匹马那可上了谱了,这个相有个名字,叫‘挠头狮子雪’,小猫在床上一滚‘滴溜溜溜’,你看着跟个小雪球似的那么可爱。
芮纳夫人很喜欢这只猫,没事儿了就抱着它玩,瞧瞧,逗逗它,有时候给他个线球让它叨。
这一天,芮纳夫人收拾屋子,把小猫往床上一放,让它自己玩儿。等屋子收拾好了,回头一看‘哎,猫呢’。
这猫没在床上,不知跑到哪儿玩儿去了,反正门锁着,肯定是出不去,在屋里找找吧。左找右找,厨房没有,卫生间没有,架子底下衣柜上边都看了,都没在。‘跑哪儿去了呢?’
正琢磨呢,隐隐约约听见一小声猫叫,听声音从后面杂物房传过来的,瑞纳夫人心想,平常这杂物房是关着的啊,它怎么能跑哪儿去呢?
来到后边儿一看,杂物房的门开着一条小缝,从里面传出来指甲挠东西的声音。
芮纳夫人推开门一瞧,就见小白猫趴在一个大木箱边儿上,一边儿闻一边儿伸爪子挠呢。
芮纳夫人把小猫抱起来,“来,乖乖,这是别人的东西,别给挠坏了,咱们到卧室玩儿去吧”,就把这猫给带到卧室了。往床上一放,芮纳夫人想找点儿吃的喂猫,在一看手上,‘哟,那儿来的血啊?’就看手指上沾了粘粘的血印,再看床上,随着小猫一跑,在身后留下一串血的猫爪印。
‘哟,你弄什么去了,把爪子弄伤了’芮纳夫人心疼得把猫抱起来一看,这猫爪子没受伤啊,难道是番茄酱?猫跑厨房偷吃去了?
芮纳夫人舔舔手指,‘不对,不是甜酸的’,真是血啊,可是在那里沾的呢?芮纳夫人想到了杂物房里那只大木箱。
那个大木箱是芮纳先生的朋友,中德混血儿施美丽小姐寄存在他们家的,原说过两天帮她给运送到德国去,刚安排好船期,就等着明天上船了。
想到这,芮纳夫人心里打了个寒颤,别再有什么事儿吧?
稳了稳,芮纳夫人再次来到杂物房,看着这个大木箱是越看越瘆得慌,人都是这样,什么事越想越觉得是真的,要不然有个说法吗‘假话说够一千遍就成了事实了’。来到近前,用手推了推,没推动,里面东西可不轻,再往地上看,在箱角的地面上渗出了一点暗红色的液体,用手蘸蘸,粘粘的,有腥味,没错,就是它了,猫就是从这儿沾上的血渍。
芮纳夫人虽然不知道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但人就是总爱自己吓唬自己,这里边儿不会装个死人吧?这么想着想着,就觉得箱子盖打开了一条缝,在缝里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芮纳夫人不敢再看了,扭头就跑出屋子,一出大门口,迎面看见一个巡警,可算看见救命的人了,一把就把警察抓住了,抓得警察直嚷‘轻点儿轻点儿,瞧清楚了,我是警察,不是小偷’
芮纳夫人眼泪都下来了,把屋子里的事儿前前后后这么一说,警察赶紧跟着芮纳夫人来到房间里一瞧,真有个带血的木箱,找来撬棍,把木箱撬开,里边儿放着个柳条箱,把柳条箱端出来,打开一看,里边儿是一具被肢解了的女尸。
上报警察厅,一问芮纳夫人,这箱子是谁放着的?芮纳夫人就说了,施美丽小姐,找吧,找来施美丽小姐一问,案子水落石出,箱子里的女尸是谁呢?富商李宝旿的妻子董玉珍。
这董玉珍原是董师长的女儿,董师长在地方上颇有势力,李宝旿为了自己的生意,趋炎附势向董师长提亲,董师长一看李宝旿也算是出身缙绅之家,算是门当户对,也就答应了,这样,两家结了亲,董玉珍许配李宝旿为妻。
董玉珍出身军人家庭,打小的就习惯了倚权仗势,过了门,依旧是小姐的做派火爆的脾气,可是人家家里是师长,李宝旿也不敢怎么样,也就事事忍让,好多事情简单的应付应付了事。
后来,董师长去世,家里的权势也就弱了许多,有道是‘人在人情在’,家里依仗不上了,这董玉珍也就略有收敛,对李宝旿也就不那么严厉了。
结婚二十多年,董玉珍为李宝旿生下了两子两女,按说一家人也就这么过下去了,不想这个时候,施美丽出现了。
这施美丽是个中德混血儿,真是人如其名,这叫一个美丽,长得是大眼睛、翘眉毛、高鼻梁、尖下巴、齿白唇红的如意口、一头金发卷平肩,长得太漂亮了,俗话说‘相由心生’,施美丽从小在德国长大,性格是开放活泼,生得一脸媚态。
也不知怎么的,王八看绿豆,24岁的施美丽谁也瞧不上,单单的喜欢上年过四十的李宝旿了。
李宝旿呢,这么多年对着又刁又人老珠黄的董玉珍,早已是心存他想,再加上施美丽这么风情万种,李宝旿早就迷得北都找不着了,两下里是一拍即合,施美丽就这么做了李宝旿的情妇。
1945年8月20号,李宝旿按照西方习惯,在教堂里牧师面前和施美丽举行了婚礼,这一来,也就承认了施美丽的妻子身份。
一开始还背着董玉珍,到后来,董玉珍也有所耳闻,就和李宝旿吵闹,夫妻关系是越闹越僵,到后来,干脆李宝旿就在大理道买了一栋小洋楼,和施美丽住在一起。
1947年10月25日,董玉珍在中原公司逛街,也就是今天的天津百货大楼的前身,看来看去,看上一件新款的皮大衣,一看价,喝,真不便宜,手头没那么多钱,怎么办呢?
这位夫人的脾气那是说一不二,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弄到手,想了想,董玉珍来到李宝旿住的小洋楼,想让李宝旿给他开张支票。
来到这里一看,别看这小楼不大,很是别致,英格兰别墅式风格,多坡大筒瓦顶,檐下立面墙水泥构件外露,称装饰性效果,墙面为较少见的鹅卵石水泥砂浆混水墙。入门在东侧,寓意是‘紫气东来’,台阶上为较大的休息台,上有大筒瓦顶雨厦,右拐进过厅。客厅里一个双拱形砖砌英式壁炉,十分的独特。在洋楼外还停着一辆惹眼的别克小轿车。
董玉珍越看越咬牙,心说,‘真舍得为这个小妖精下本儿啊’
见了李宝旿,董玉珍气不打一处来,借话找碴,两个人就开吵起来,有道是‘骂人五好口’,吵着吵着,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都翻出来了,连李宝旿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生生从早上一直吵到了中午,吵到最后,董玉珍脾气上来,伸手就往李宝旿脸上挠胳膊上掐肩膀上咬啊,两个人推推搡搡,扯着扯着,正好桌子上有一把李宝旿用来敲核桃的铁榔头,李宝旿顺手抄起来往董玉珍头上一砸,别说是铁的,就算不是铁的,砸在头上也够呛啊,当时董玉珍倒在地上就没气儿了。
李宝旿开始还红着眼睛,瞪着董玉珍的尸体举着榔头‘你起来啊,你再起来啊’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一探脉,这人早死了,当时李宝旿把榔头一扔,‘库碴’就瘫在椅子上了。
施美丽听见外面吵声停了,从房间里出来一看,李宝旿坐在椅子上两眼发呆,董玉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咯噔’一下子,过来看看董玉珍已经没气了,看看李宝旿。
俩人一商量,把牙一咬心一横,一块儿把尸体拖到了卧室的卫生间里,往铁铸搪瓷浴盆里一放。下午,李宝旿从河北区金刚桥和红桥区河北大街分别买来了手锯、毛毯、麻绳和柳条箱。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宝旿动手把董玉珍的尸体锯成了三段,怕人认出来身份,还用火把董玉珍的面部烧得是难以辨认,用毛毯裹好,麻绳捆着,两个人把尸首塞进了柳条箱。
就这么藏着吗?施美丽出了个主意,干脆把柳条箱封进木箱,找人送到德国去,这样,人们永世也找不到董玉珍的尸体,就算有人怀疑什么,没有尸体也拿他们没辙。
找好了木箱,施美丽找到她的朋友芮纳先生,帮着他把木箱送到德国,为了方便,木箱就寄存在芮纳先生的家里,本来刚接到芮纳先生的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了船只,两个人刚踏实下心来,想不到这么凑巧,被芮纳夫人发现了。
按说到这里,案件也就算完了,可是,到1948年1月5日,国民党法院判处李宝旿死刑暂缓执行,判处施美丽无期徒刑,两个人被关在天津小西关习艺所监狱特号牢房,两个人依然还是锦衣玉食地过着日子。按说李宝旿的案子判个立即枪决是绰绰有余,为什么还不杀呢?皆因为李宝旿的家里是天津一大富户,财富顶得上半个天津卫,留着李宝旿,警察厅上上下下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从厅长到狱卒,没有一个不收受李家好处的。
直道1951年5月4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重审原案,才正式宣判李宝旿死刑,5月24日,李宝旿被执行枪决,大街小巷的卖报人都在喊着‘看报了,看报了,枪毙李宝旿啊’。
民国八大奇案电视剧为什么播不了
可惜投资商内部矛盾,母带被偷,导致这部剧积压多年未播。根据查询相关资料显示:该剧主要讲述了民国时期发生的白宗魏坠楼、海河浮尸、血溅佛堂、枪毙刘汉臣、鬼市人头、枪毙曲香久、双烈女、箱尸奇案这八个单元的奇怪案件的故事。
天津八大奇案(民国天津八大奇案——枪毙刘汉臣)
1926年初月,国民党在英日帝国主义的武装威胁和直鲁联军的进攻下,被迫撤出天津,奉系军阀褚玉璞占领天津并出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在任期间,他以筹措军饷为名,横征暴敛,大肆搜刮民财,中饱私囊。同年5月,春风得意的褚玉璞,在天津头号妓院天宝班相中了一个年仅16岁的姑娘小青。小青不但有倾国倾城之貌,而且还擅演二黄,特别是她殷勤周到的应酬,更使褚玉璞神魂颠倒。褚玉璞尽管已有了一妻三妾,但仍要将小青收入房中。
其后,褚玉璞让直鲁联军25师师长袁振青出面,送给天宝班窑主两千块现大洋,为小青赎身。窑主为能钓上褚玉璞这条大鱼而暗自庆幸,小青则是迫于他的淫威怎敢不从。经天津八善堂堂主杜笑山的大肆操办,褚玉璞终以明媒正娶的方式将小青收为第五房姨太太。
婚后的小青虽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裕生活,但精神上却很空虚,再加上所有日常活动都有一定的规矩,丝毫不能自己做主。她就像关在笼子里的一只小鸟,渴望着到大自然中自由翱翔。
一天,五姨太对贴身女佣于妈说:“成天呆在家里烦死了,咱们到园子里看戏去吧!”于妈连忙摆手说:“太太,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还是等老爷回来跟他商量了再说吧!”五姨太急了:“他上保定了,谁知道他多早晚能回来,好歹我也个主子,说话进门也有三个多月了,难道说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得主吗?你就跟着我走,出了事有我呢!”拗不过她,于妈只得乖乖地跟着五姨太来到了新明大戏院。
新明大戏院在南市荣吉大街,始建于清光绪年间,初名下天仙,是清末民初时天津最红的戏园子。京剧名家谭鑫培、杨小楼、梅兰芳等都曾在此登台献艺。当时,民间流传着“要看好戏到下天仙”的说法。1925年,更名为新明大戏院,仍旧好角云集,生意兴隆。
五姨太来的那天,园内正上演刚在津城走红的刘汉臣主演的《济公传》。台上的济公神通广大,行侠仗义,专管天下不平之事,台下五姨太看得目不转睛,忽儿捶胸顿足,忽儿拍手叫好,她深为剧情打动,更被“济公”所吸引。散戏后,她一定要到后台看看“济公”到底是个什么样。当看到方才在台上惩恶扬善的大英雄脱去行头洗了脸,竟是个只有20刚出头、浓眉大眼、仪表堂堂的小伙子时,五姨太脸刷得一下红了。回到家中,刘汉臣的形象在她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第二天,她的脚步情不自禁地又来到了新明大戏院。
刘汉臣是直隶省(河北省)故城县人,父亲郑长泰幼时经刘天仰介绍,随梆子戏班学艺,擅长演猴戏,红遍了大半个中国,有“赛活猴”的美称。后刘天仰不幸去世,郑长泰感念刘天仰,将自己的四个儿子中三个改从刘姓,为其传宗接代。这也就是刘汉臣姓刘不姓郑的原因了。
刘汉臣在兄弟中排行老三,自幼随父亲在上海学艺,练得一身的好武功,嗓音高亢洪亮,变声期过后益发宽亮。他天资聪颖,悟性极高,加上父亲督学严厉,使他技艺进步很快。十几岁时加入上海南市九亩地新舞台班,文能唱,武能打,没几年就从龙套升为主角儿。尤其是他在《卧薪尝胆》里的几手绝活,为戏园子号召来了满堂座儿。他还拉得一手好胡琴,十六七岁时演出《花子拾金》就能在台上自拉自唱。
面对五姨太的热情,已有家室的刘汉臣始终洁身自爱。戏班子里有一个二路演员、汪派老生高三奎,与刘汉臣是把兄弟。五姨太到后台玩时,别人都是敬而远之,惟有高三奎觉得她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便以年轻人天真无邪的感情真诚相待。她见了后台的东西新鲜,摸摸这个,问问那个,高总是不厌其烦地跟着她,告诉她;她想学一段老生戏,他就教她唱《甘露寺》里的“劝千岁”一段,还把唱词写在纸上,让她照着学。有一次,五姨太说想要一张刘汉臣的演出剧照作纪念,高三奎不加思考地背着刘汉臣将他的一张《卧薪尝胆》的宣传照给了她。他怎能想到,就是他不经意间给五姨太的这张照片,给他和刘汉臣惹来了杀身大祸!
新明大戏院的成班人赵广顺,与刘汉臣的父亲有师徒之谊,在得知刘汉臣的情况后,赵广顺亲往上海邀请他来天津演出。进津后,刘汉臣在新明大戏院一下子就红了,连演三个月而不衰,戏院上座率很高。若不是北京第一舞台与新明大戏院多年来一直素有业务往来,赵广顺哪肯轻易放刘汉臣走呢。可谁料想,刘汉臣此一去竟再也没能回来!
1927年1月1日,赵广顺带着刘汉臣、高三奎等到北京第一舞台演出。五姨太得知消息后,坐着人力车风风火火地赶到老龙头火车站为他们送行。“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五姨太与刘汉臣、高三奎之间这种纯洁、正常的友情,被一些专门捕捉名伶绯闻的小报添油加醋地大加渲染,硬是制造出了一件轰动津城的“桃色新闻”。
褚玉璞从济南回来,刚进天津城就听说了关于五姨太的传闻,他未及料理完公务就急急地赶回了家。在问到五姨太外面的传闻究竟是怎么回事时,五姨太说:“你成天不招家,我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到戏园里看看戏,解解闷儿。”褚玉璞压住怒火,“漫不经心”地拉开了五姨太梳妆台的抽屉,一张戏照立刻进入褚玉璞的视线,他抓起照片又问:“这是谁,哪儿来的?”“刘汉臣,戏班子里朋友送的!”五姨太坦然地回答。褚玉璞见从她身上问不出什么,就转而来找于妈。
于妈自知隐瞒不住,只得把五姨太上街看戏、到后台找刘、高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褚玉璞听后火冒三丈,当即将五姨太叫到书房,逼问她与戏子都干了哪些见不得人事儿。五姨太并不服软,说:“我认识个戏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自己一肚子男盗女娼,才把旁人都往脏地方想!”恼羞成怒的褚玉璞抡圆了给了五姨太两大巴掌。任性的五姨太也恼了,不住嘴地破口大骂起来。这时,失去人性的褚玉璞露出了他土匪本性,掏出手枪“砰砰”两枪,可怜一个年仅16岁的花季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1月8日,身在江苏的褚玉璞给在津的直隶省会军警督察处处长厉大森发来密电,内称:新明大戏院伶人刘汉臣、高三奎假演戏为名,宣传赤化,速拿获,就地正法。厉大森接电后遂令人前往北京第一舞台将刘汉臣、高三奎缉拿后押回津城。
褚玉璞在徐州前线几乎同时收到了张宗昌、毕蔗澄的求情电报,但杀人成性的他,怎能就这样放过曾给他带来“奇耻大辱”的两个戏子。于是,他当即发报给厉大森,命他接电后,将刘、高立即正法!后又分别给张宗昌、毕蔗澄复电称:电文迟到,刘、高二伶业已处决。
1月18日,厉大森接电后,不敢怠慢,立即亲自带人将秘密关押的刘、张二人提出,带到督察处刑讯大堂,有人上来将他二人按跪在地上。厉大森说:“今天送你们上路,是执行上锋的命令。你们对家里人还有什么话要留下来就赶紧说吧!”刘、高二人没有料到自己会被处死,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二人听后一下子都傻了,拚命地叫喊着:“我们冤枉!我们要申诉!”厉见此情景,不耐烦地向执行人员挥了挥手。随着两声枪响,刘汉臣、高三奎倒在了血泊之中,可惜这两个戏曲界刚刚红起来的角儿,就这样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更可悲的是,他们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
虽然遭到天津军警界的严密封锁,但纸里包不住火,刘、高被害的消息还是很快传遍了京、津、沪等地,社会各界人士纷纷向当局递交抗议书,要求将此案真相公诸于众。迫于压力,1月21日,褚玉璞令厉大森以督察处的名义发布了一张通告,上书:为布告事,照得本处长前奉总座齐电开,伶人刘汉臣、高三奎假演戏为名,宣传赤化,望速拿获,交法庭正法,以维地方,勿任漏网。等因。奉此,将刘、高二犯一并擒获,当经讯明,该二犯供认假演戏为名,宣传赤化,扰乱地方等情不讳,奉钧宪谕,着在职处枪决,以昭炯戒。遵于本月18日夜11点半,在职处院内将刘汉臣、高三奎二犯验明正身,执行枪决,以靖地方。除呈报外,合行布告各界人等,一体谕知。
此后,在褚玉璞的疯狂镇压下,这起冤案遂销声匿迹。直到1929年8月,褚玉璞在山东被旧部刘珍年活埋后,上海《申报》、《新闻报》,北京《京报》等全国各大报纸,才陆续将此案真相昭知天下。